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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開發者 Péter Szilágyi 炮轟以太坊基金會:被 Vitalik 朋友圈壟斷?
作者 | Péter Szilágyi
編譯 | GaryMa 吳說區塊鏈
原文連結:
背景
前以太坊核心開發者、 Geth 維護者 Péter Szilágyi 近日公開披露其於一年半前發送給以太坊基金會 (EF) 領導層的信件,信中坦言自己對以太坊基金會感到失望,並指出基金會內部存在嚴重的薪酬不公、利益衝突與權力集中等問題。
據了解,Péter Szilágyi自 2016 年起就職於以太坊基金會,他稱在發現 “祕密第二 Geth團隊” 後於 11 月被解僱。當時他宣布休假,實則是與 Josh Stark 就該團隊一事進行一對一談話,24 小時內便遭基金會解僱,理由是 “威脅辭職不可接受且破壞團隊士氣”。該 “祕密” 團隊可能指 10 月公開宣布的 roll-up Geth,但未通過工作渠道發布。此外,資金問題也浮出水面,以太坊基金會聯合執行董事 Tomasz K. Stańczak 欲給 Geth 開發者大幅降薪。Szilagyi 還提到基金會曾多次試圖將 Geth 剝離成私人實體,而 Stańczak 稱無此計劃。Szilagyi 此前因工作負荷和薪資問題情緒爆發,挑戰了部分投資者的耐心。Geth 客戶端存在諸如無法像比特幣及以太坊 L2 客戶端那樣靈活修剪存儲、存儲需求高達 700GB 且無技術依據、可能影響去中心化等問題,且保留兩個客戶端也造成額外低效與復雜。基金會多次邀請 Szilagyi 回歸,他以得到道歉爲條件,因未獲同意而拒絕。
以下爲信件全文譯文:
大家好,
在過去的幾年裏,我經常對以太坊、我在 Geth 團隊中的角色、我在以太坊基金會(Ethereum Foundation, EF)中的角色,甚至是我在整個以太坊生態系統中的位置感到不安。(不,我現在還不是在宣布辭職,至少目前不是。)我偶爾會和 Felix、Martin,還有偶爾和 Josh 討論各種令人煩惱的事情。這些對話總是能讓我暫時釋懷,但我總是又回到最初的那個狀態。我甚至意識到,我連自己真正的問題是什麼都說不清楚(感謝 Felix 指出了這一點)。於是我決定花點時間整理一下思緒,這篇文章基本上就是這些思考的總結(或者至少我希望它能成爲這樣一篇總結,我才剛開始寫)。
在說任何對以太坊或某個特定人的負面話之前,我想先強調一點:我一直認爲以太坊是推動世界積極變化的力量,也一直認爲基金會是這股力量背後的良性驅動力(盡管我常常批評它的決策過於天真)。對我來說,能爲以太坊和基金會工作,是一種特權,也是我職業生涯中最閃光的時刻。我對自己在經濟、個人和專業各個層面上所獲得的一切心懷感激;同時,我也經常驚訝於,自己做出那些讓人難堪的事(有時還當衆),居然還能被包容。對此我深表感謝。接下來所有的批評,請不要理解爲對以太坊命運的末日預言,而只是我個人對“以太坊對我而言爲何失敗”的一些看法。
我目前在以太坊中的主要問題在於:我感受到人們公開宣稱的我的角色,與他們在幕後真正對待我的方式之間存在着強烈的不協調。更多的時候,基金會把我描繪成生態系統中的“領導角色”人物;而每當出現公開衝突時,基金會的立場通常是“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因爲以太坊“重視不同的觀點”。我想質疑這種說法 — — Dankrad 在一封私信中非常優雅地總結過這個問題:我只是擁有一個“被感知的領導角色”(真該羨慕他的措辭功力)。
在我看來,我之所以被視爲“領導者”,不過是因爲我在過去 9 年裏一直維持着 Geth 在公衆中的形象;因爲我在面對過去一些不夠誠實的參與者時堅守底線;也因爲我敢於公開質疑權力者,有時甚至是在基金會內部。人們喜歡看熱鬧,而還有什麼比“基金會內部的人公開對抗基金會”更能展示其“公正性”呢?但對我個人而言,每次這樣的爆發都在消耗我的社會信用和 Geth 團隊的公信力。每當我反擊某個權力人物時,就會有越來越多的聲音爲他們辯護。舉個例子:當我質疑 Justin/Dankrad 的利益衝突時,Erigon 的 Giulio 馬上跳出來爲他們辯護,說“接受出價最高者沒什麼問題”。
不論事實如何,我長久以來一直覺得自己在基金會眼裏是個“有用的傻瓜” — — 一個對我而言的雙輸局面。我可以選擇沉默,看着 Geth 和它的價值被踐踏,讓那些大玩家隨意重塑協議;也可以站出來反抗,每次發聲都讓我的聲譽受損,因爲那會阻止某些人從以太坊上牟利。無論怎麼選,結局都一樣:Geth(也就是我本人)最終都會被從局中移除。當然,我也可以“掀桌子”直接退出 — — 結果一樣,只是快一點罷了。無論好壞,我認爲基金會對此負有重大責任:從鼓吹客戶端多樣性,到設計共識懲罰機制,再到讓有影響力的研究人員推崇那些“手段骯髒但方向合意”的新客戶端。
盡管我們是整個生態系統中最早的團隊(除了 Vitalik 本人),但我並沒有感受到多少對我們堅持下來的感激。而來自 Twitter 的輿論也很好地反映了這種情緒:“謝謝你們幫我們建立了帝國,現在請讓那些能賺錢的人來接管。” 這是我認爲以太坊對我而言“失敗”的第一個原因:我們原本立志創造偉大的事物,但只要有足夠的錢擺在桌上,我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拋棄原則。
這引出了我在以太坊中的第二個痛點:勞動者與投機者的對立。自始至終,在以太坊基金會工作都意味着一筆糟糕的財務決策。自從兩年前我發動了一次“內部改革”後,Geth 團隊的薪酬狀況相對改善了一些(對員工而言)。但讓我們看看數字:我在以太坊的前 6 年 — — 也就是從 ETH 市值從零漲到 4500 億美元 — — 我的總薪酬爲 62.5 萬美元(稅前,總計,六年,無任何激勵)。這就是作爲以太坊基金會“勞動者”的真實寫照。Geth 的財政狀況現在好一些,但我確信基金會裏其他崗位(比如運維、行政,甚至研究)仍然明顯更低。這種狀況簡直是滋生利益衝突與協議被俘獲的溫牀。
幾乎所有基金會的早期員工早已離職,因爲那是唯一能讓自己的收入與貢獻相匹配的方式。留在基金會的人,反而被它利用 — — 因爲這些人“是出於信念,而不是爲了錢”。用 Vitalik 的話來說:“如果沒有人抱怨自己薪水太低,那就是薪水太高了。”我認爲這是基金會領導層最嚴重的失敗之一。而基金會內部刻意對薪資信息保密的架構,更讓我確信 — — 即便這最初是無心之失,基金會如今也已經徹底依賴於這種結構。
既然 Geth 現在的財務狀況改善了,那我爲什麼還要提這個?因爲基金會實際上是在爲協議的被俘獲埋下伏筆。通過系統性地壓低那些真正關心協議之人的報酬,EF 迫使最值得信任的人去別處尋找補償。我認爲 Justin 和 Dankrad 最近的顧問職位是赤裸裸的利益衝突、是潛在的協議俘獲,他們本人也在不合理地淡化風險 — — 是的,我確實這麼認爲。但他們收錢是否不合理?並不。他們只是接受了基金會親手種下的後果。瓶中的魔鬼已經逃出。
基金會在過去十年裏剝奪了每一位員工“改變人生的財富”,現在再做任何補救都毫無意義。基金會被自己那無盡的資金儲備蒙蔽了雙眼,而 Vitalik 的個人財富讓他更加脫離現實,以至於他們從未考慮過:爲他們工作的人也希望擁有同樣舒適的生活。沒有人反對創始人獲得成功的紅利,但基金會 — — 在 Vitalik 的帶領下 — — 卻竭盡全力地避免公平支付員工報酬。這是以太坊對我而言“失敗”的第二個原因:基金會把協議置於被俘獲的風險中,不是出於惡意,而是源自一種“減法式”的理想主義 — — 一種與現實脫節的天真信念,認爲人們不會在乎金錢。
接下來談談以太坊的“高端玩家”。我非常尊敬 Vitalik,但他已經成爲自己成功的受害者。無論他願不願意,他一直都在 — — 並仍然在 — — 決定以太坊中什麼會成功、什麼不會。他的關注、他引導的研究方向、他的捐贈與投資,幾乎決定了哪些項目能成功(概率極高)。他的意見,也直接界定了生態中什麼是“被允許的”,什麼不是。換句話說,灰色地帶的生存法則就是:讓 Vitalik 覺得“還行”。以太坊或許是去中心化的,但 Vitalik 對它擁有絕對的間接控制權。
這本身或許不是問題,但在過去十年裏,整個生態系統都在利用這一現象。早期的基金會內部,創始人和早期持有人爲權力與影響力明爭暗鬥。後來會議參與者們也意識到,成功的關鍵在於 Vitalik,於是所有人都在努力“圍堵”他。最終,這演變成一小撮“以太坊思想領袖”的核心圈子 — — 那 5 到 10 個人幾乎投資或擔任所有項目的顧問。如今,要想成功,只需讓那幾位核心人物(或 Vitalik 本人)點頭即可(比如:Farcaster 就是例子)。
問題到這一步,已經不再是 Vitalik 本人,而是我們確實在以太坊內部形成了一個“統治精英圈”。新項目不再公開募資,而是直接找那 5–10 個熟面孔要投資或顧問席位。大家都明白:如果你能讓 Bankless 投資,他們會在播客裏大唱贊歌;如果你能請研究員做顧問,你不僅能解決技術問題,還能降低與以太坊主網的摩擦風險。灰色地帶的關鍵就在於:讓那 5 個人不反對。放眼所有新項目,你都會看到同樣的一羣人,相互推波助瀾;再放大一點,還能看到背後同樣的 1–3 家風投公司。
這就是我認爲以太坊對我而言“失敗”的第三個原因:我們本想打造一個人人平等的世界,但如今最成功的項目都被同樣的 5–10 個人支持,而他們背後又是同樣的幾家風投。所有的權力都集中在 Vitalik 的朋友圈裏。以太坊的發展方向,歸根結底取決於你與 Vitalik 的關係。這其實很簡單:人總是更寬容對待朋友,而不是外人 — — 所以,要成功,就和“造王者”做朋友。而我選擇始終保持距離,因爲我覺得爲了金錢去結交朋友令人作嘔;然而,我又深感痛苦 — — 因爲這竟是我們“無須信任的小帝國”的現實。
至於這一切將把我們帶向何方?我真的不知道。我認爲以太坊並不可修復。我看不到任何可逆的途徑。我覺得基金會的忠誠早已不可挽回。我覺得 Vitalik — — 盡管本意良善 — — 親手創造了一個永不放權的統治階層。要麼你隨波逐流,要麼被邊緣化(至少他們會給你高薪)。至於 Geth,我覺得我們在以太坊的大局中已被視作一個“問題” — — 而我正處於這個問題的中心 — — 所以我看不到自己在繼續抗爭下去的任何光明前景。
這些年來,我拒絕了許多瘋狂的高薪邀請,只爲了堅守以太坊。而這也一直是基金會所宣揚的“應有心態”。然而,如今整個以太坊生態都已一致決定:“這只是生意。”我無法接受這種心態。我也懷疑,若離開以太坊或基金會,我是否還能留在這個生態中。所以,目前我被困在兩個艱難的選擇之間。讓我們拭目以待未來會如何發展吧。
致以最誠摯的祝福,
Pe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