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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動時間
2025/12/19 12:00 – 12/30 24:00(UTC+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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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坊企業崛起背後的建築師:彼得·蒂爾如何打造他的加密帝國
當 BitMine Immersion Technologies 成為全球最大企業持有以太坊的消息登上頭條時,很少人意識到背後策劃這一策略轉變的天才。鏈上數據顯示其持有約120萬ETH,價值超過$5 億美元——而彼得·蒂爾在公司中的9.1%股份,使得故事變得清楚:硅谷最具影響力的投資者之一,已不再是加密市場的旁觀者,而是積極重塑其機構格局的建築師。
從支付先驅到加密願景者:追溯蒂爾的演變
要理解蒂爾在當今加密生態系中的主導地位,我們首先要回顧他作為現代金融科技建築師的角色。1998年,與Max Levchin和Luke Nosek共同創立了Fieldlink——一個經歷轉型並於2000年與Elon Musk的X.com合併,最終形成PayPal的風險投資公司。
當eBay在2002年以約15億美元收購PayPal時,蒂爾不僅僅是拿到一張支票。作為公司的共同創始人兼第一任CEO,他繼承了更有價值的東西:一個充滿創業人才的名片簿,以及在識別技術轉折點方面的成功經驗。從PayPal出售後擴散的網絡——後來被稱為“PayPal黑幫”——將重塑硅谷整個投資格局。
蒂爾早期的風投行動同樣具有先見之明。他在Facebook的50萬美元投資,當時平台估值僅4.9百萬美元,2012年首次公開募股後回報超過11億美元。這不是運氣——而是模式識別。蒂爾在基礎設施崛起之前就已看到潛力。他通過個人投資和與Luke Nosek等前PayPal合夥人共同創立的Founders Fund,投資了Airbnb、LinkedIn、SpaceX和Stripe。
他於2003年成立的數據基礎設施公司Palantir,成為政府和機構分析的基石,五年內股價增長了二十倍——體現了蒂爾所說的“提升文明到新高度”的技術。
早期加密押注:蒂爾何時認識到數字資產
儘管許多硅谷巨頭對比特幣和區塊鏈持懷疑態度,蒂爾卻積極布局新興生態系。2014年9月,他選擇以太坊聯合創始人Vitalik Buterin成為Thiel Fellowship的受助者——一個為期兩年的創業資金計畫,支持22歲以下的非傳統創業者。這並非偶然,而是戰略性布局。
同年,Founders Fund領投了$2 百萬美元的BitPay種子輪投資,該公司專注於加密支付基礎設施。當傳統風投界將“區塊鏈支付”視為不切實際時,蒂爾卻押注商家採用和監管合規。
加密貨幣的進程加快。2018年,EOS區塊鏈背後的Block.one宣布獲得包括蒂爾和比特大陸在內的戰略資金。三年後,Block.one孵化了Bullish,一個為機構交易者設計的加密貨幣交易所,蒂爾將自己定位為未來數字資產交易基礎設施的早期支持者。2025年8月,Bullish在紐約證券交易所上市,首日股價飆升,驗證了這一判斷。
2019年推出的礦業基礎設施公司Layer1,獲得$50 百萬美元投資,蒂爾是主要投資者。其專注於國內電力、芯片開發和自建礦場,反映了蒂爾一貫的理念:掌控上游,掌控話語權。
18億美元的意外之財與再度布局
據路透社報導,Founders Fund的直接加密貨幣持倉帶來約18億美元的回報。該公司自2014年起大量持有比特幣,並在2022年市場崩潰前退出。這並非巧合,而是紀律性的風險管理。
到2023年夏,Founders Fund重新進入市場,充滿信心,投入$200 百萬美元,在比特幣價格低於3萬美元、以太坊在1500至1900美元之間波動的幾個月內買入。以目前比特幣87,720美元和以太坊2,940美元的價格來看,這些持倉已大幅升值。
BitMine的布局:以太坊作為企業財庫
真正的轉折點出現在2025年中,BitMine宣布將企業財庫策略轉向以太坊,並任命Fundstrat聯合創始人Tom Lee為董事長。此舉伴隨著$250 百萬美元的私募配售。到7月,蒂爾披露的持股已達9.1%,使他成為在公開交易公司中最積極的以太坊持有者之一。
BitMine的持有量約為120萬ETH,價值超過$5 億美元,遠超競爭對手Sharplink Gaming的約72.8萬ETH,市值約32.5億美元。這種企業層面的以太坊布局——尤其是對ETH在質押基礎設施和Layer-2解決方案中的角色的重點——表明蒂爾不僅押注價格上漲,更看好以太坊的技術演進和機構採用質押機制(如stETH衍生品)的未來。
政治架構:無形的權力玩家
除了金融科技和加密領域,蒂爾的影響力已擴展到美國政治基礎設施。作為少數的共和黨科技投資者,他在2016年公開支持特朗普——這在硅谷大多反對該候選人的情況下顯得反常。蒂爾的自由意志主義理念和反建制破壞的信念與特朗普的訊息不謀而合。
隨之而來的是財務支持。蒂爾向特朗普2016年競選捐款125萬美元,並加入總統過渡團隊。更重要的是,他向JD Vance的俄亥俄州參議院競選捐款$15 百萬美元——當時是該州歷史上最高的單筆捐款,同時引介Vance與特朗普,促成後來特朗普的副總統候選人關係。
曾任蒂爾辦公室首席運營官、合著《Zero to One》的Blake Masters,也獲得了大量支持和超過$10 百萬美元的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資金,用於其政治追求。
多家美國媒體將蒂爾描述為共和黨內的“權力經紀人”,但據報導,他與特朗普的關係已經冷卻。根據2023年的報導,蒂爾後來將自己早期的一些支持決策描述為“不連貫”,並選擇不資助2024年的競選。
綜合:基礎設施、影響力與信念
彼得·蒂爾的軌跡展現了一個一貫的命題:在共識形成之前,識別基礎設施中的非對稱機會,積累有意義的持倉,並利用資本和網絡塑造生態系的發展。從PayPal到Facebook,再到Palantir、比特幣和以太坊——這一模式反覆出現。
他目前在BitMine的布局、過去的比特幣收益,以及在2023年市場動盪期間的再度進場,都表明蒂爾認為加密貨幣不僅是投機資產,更是類似於早期互聯網的基礎設施層。對以太坊的重點——通過Vitalik Fellowship支持,以及企業財庫策略——都彰顯了他對數字資產和質押基礎設施的信念,認為這是下一個值得數十億機構資本投入的技術前沿。
在加密市場持續推動機構採用的敘事中,彼得·蒂爾始終是他一貫的角色:一位提前數年的建築師,默默構建著架構,卻被他人爭論其存在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