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 Agent经济爆发前夜:x402与ERC-8004如何重塑机器社会支付标准?

随着 AI Agent 逐渐成为独立的经济主体,机器社会的基础设施建设正在加速。本文拆解了构成 AI Agent 经济体核心的“四层标准”:协作层(A2A)、支付层(AP2)、加密支付层(x402)和信任层(ERC-8004)。其中,由 Google 推动的 AP2/x402 协议解决了 Agent 间的支付结算问题,而以太坊社区提出的 ERC-8004 则专注于为 Agent 引入可验证的身份、声誉和工作成果。主流金融科技巨头如 Visa 和 Cloudflare 的积极参与,标志着 AI Agent 经济已从理论走向多方共建的标准制定阶段,蕴含着 Layer1 公链和协议应用层的巨大 alpha 机会。

AI Agent 经济体的四大核心支柱:语言、支付、信任与价值

市场普遍共识认为,AI Agent 将成为未来重要的经济体,其核心逻辑在于它们作为“可自动产生持续现金流的资产”的角色转变,以及 Agent-to-Agent(A2A)协作所带来的效率提升。为了支撑这一全新的机器经济体,一套完整的标准化协议体系是必不可少的,这套体系可拆解为四个关键层级:

  1. A2A(Agent-to-Agent)协作层:定义了 Agent 之间的“语言”和“社交规则”,使它们能够跨域对接、协商和请求能力,是机器经济中最高效的商业模式的基础。
  2. AP2(Agent Payments Protocol)支付层:由 Google 在 2025 年 9 月提出,旨在为 Agent-led 支付建立统一的流程、账户授权和支付验证标准,类似于现实社会中银行系统的“支付协议”。
  3. x402(加密支付/微支付层):作为 AP2 的加密支付扩展,将加密资产、稳定币和链上支付能力引入 Agent 交互流程,实现了机器之间的去中心化、自动化“扫码转账”。
  4. ERC-8004(信任/验证层):由以太坊社区在 2025 年 8 月提出,为 Agent 系统引入了去信任的身份、声誉和验证机制,解决了“我是谁”和“我为什么选你”等关键信任问题,相当于 Agent 世界的“链上履历表”和“信用报告”。

这种四层协作模式共同构建了一个完整的机器社会:Agent 具备语言(A2A)、能付钱(AP2/x402),并拥有身份和信誉(ERC-8004),为大规模机器经济体提供了必要的结算和协调能力。

价值层与身份层的 alpha 机会:x402 与 ERC-8004 的生态布局

在上述核心协议中,x402(价值层)和 ERC-8004(身份层)是与加密市场关联度最高、最可能捕获早期 alpha 价值的领域。

一、底层公链:抢占 AI 结算与执行的制高点

底层公链在 AI Agent 经济中扮演着“标准制定核心”和“执行效率”的关键角色:

公链 核心定位与优势 叙事关联度
以太坊(ETH) ERC-8004 的标准制定核心与结算层燃料,dAI Team 强化其在身份与支付标准的话语权。 标准共识、长期价值载体
BASE x402 技术标准主导方,拥有主流 CEX 的法币入口与 USDC 原生优势,定位为面向 AI Agent 经济层的基础设施。 x402 试验场、支付闭环
Solana(SOL) 执行效率与规模化落地能力最强,高 TPS、低 Gas 成本天然适配 x402 的微支付场景,与 Internet Capital Markets(ICM)愿景高度契合。 高频微支付、机器原生性
Bittensor(TAO) AI 原生基础设施层,通过子网机制形成“身份 + 信誉 + 奖励”闭环,是最早形成“AI-to-AI 付费”的原生资产。 AI 原生、模型信誉体系
Kite AI(未发币) Agent 模型协作层基础设施,整合 AP2/x402/ERC-8004,定位为“可结算的智能代理操作系统”,具有极强的代币化潜力。 协作框架、可验证支付

二、协议层与应用层:机器社会运行的核心逻辑

协议与应用层是 x402/ERC-8004 叙事中价值捕获的关键地带,重点关注那些提供代理框架、支付路由、信誉管理和特定 AI 服务的项目:

标的 核心定位与价值捕获 叙事关联度
Daydreams ($DREAMS) 提供代理框架、支付路由和运行平台的三件套闭环,目标是实现代理的长期任务规划与执行。 代理框架、支付路由
PayAI Network ($PAYAI) 定位“AI 时代的支付基础设施”,以 Solana 为基础提供 x402 Facilitator 服务,强调毫秒级结算。 支付/结算基础设施
Meridian ($MRDN) 提供“支付轨道即服务”,用中间件代码实现按次/按页付费,是 AI 代理经济中的“微/纳服务”结算层。 微服务结算、非托管支付
S.A.N.T.A ($SANTA) 由 Questflow 推出的多代理组成的去中心化 AI“虚拟公司”,面向加密团队的运营与研究自动化。 AI Agents Swarm
AurraCloud ($AURA) 平台型基础设施,以 x402 为核心,提供从 MCP 托管到智能钱包、仪表盘的全栈基础设施。 平台基础设施、支付协议
Virtuals Protocol ($Virtuals) 构建“生产型 AI 代理社会”,将 Agent 代币化,并已与 x402 支付协议深度整合。 Agent 融资、代币化

此外,传统协议如 Safe(演化为机器账户托管层)、Superfluid(连续微支付)、ENS/EAS(信誉与凭证模块)以及 SUI(AP2 早期参与方)等,均具备在 AI Agent 新叙事中实现价值再组合的巨大潜力。

结语

Google、Visa 等科技巨头的入局,以及以太坊社区 ERC-8004 的标准化推进,正将 AI Agent 经济从一个宏大愿景推向可落地的基础设施建设阶段。x402 解决了机器之间“如何付钱”的问题,ERC-8004 解决了“谁值得信任”的问题,两者结合为 Agent 经济的商业化运行奠定了基石。对于加密市场而言,这意味着一轮由“机器经济”驱动的新周期正在酝酿。当前,投资者应密切关注那些在底层链(如 Base、Solana)和协议层(如 PayAI、Daydreams)深度参与 x402 和 ERC-8004 标准落地的项目,它们很可能成为下一波浪潮中的价值捕获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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